苏亦承替苏简安拉开车门,目光不自觉的瞟向熟睡的洛小夕,在苏简安发现之前,他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,目送着苏简安的车子开上马路才坐上了自己的车。 苏简安这才看向陆薄言,茫茫然道:“哎,你叫我?”
洛小夕也就没有打,用最快的速度把苏简安送到了医院。 所以追陆薄言,相对来说她会比其他人容易一点吧?
“啧啧,刚才还一口一个姐姐呢,我都要相信她真的很委屈了。” 陆薄言的手环住她的腰,轻轻把她搂向自己:“你觉得我会想什么?嗯?”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挂掉电话,发现江少恺正别有深意的盯着她。 “别哭啊。”江少恺努力扬起唇角,“我还有话跟你说呢。简安,如果我真的没出息的被一颗子弹打死了,你帮我跟我爸妈说,我只是去找我奶奶了,让他们别伤心……”
苏简安突然有点想哭。 吃完饭,唐玉兰看时间还早,想多留苏简安和陆薄言一会儿,苏简安明显很乐意,陆薄言却说:“妈,我们明天再过来。今天我要带简安去试礼服。”
至于为什么有当法医这么奇怪的梦想,大概是因为她从初中就开始追各种推理剧和推理小说吧。 苏简安讲电话的时候坐到了他的办公桌上,此刻微微向前一俯身就靠近了他,戳了戳他胃部的位置:“老公,你有胃病的,你不知道啊?”
见到陆薄言之前,她一直觉得世界上最好看的男孩子就是她哥哥了,不可能有人可以和她哥哥媲美。 苏简安淡定地夹了个小笼包蘸上醋:“六个死者身上的伤痕显示,他们死前都有一个被虐待的过程,凶手要么是变|态要么是跟死者一家人有深仇大恨……”
陆薄言的目光冷沉沉的:“一开始是为了宣传你,那时候你不是明白吗?” 在苏简安的印象里,陆薄言有时候虽然会不讲理的耍流氓,但至少是绅士的。然而这次,他用力地吮|吸她的唇,像是要把她汲取干净一样。她拒绝,他就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攻城掠池,手上箍着她的力道也越来越紧……
而她有多喜欢陆薄言,内心就有多卑微。 苏简安冷笑,兄妹和父亲反目。从那以后,在苏简安的心目中,她在世的亲人只剩下一个她的哥哥苏亦承。
对她说,我对小女孩没兴趣,两年后我们就结束这段各取所需的婚姻的人,是陆薄言。 原来是这个原因。
恐怕他们比暧昧还要更暧昧一点吧? 苏简安贪婪的看着陆薄言,此刻的他明显更加真实像每一个疲倦的人,会贪婪的陷在深深的睡眠里,下巴冒出了青色的胡茬,睡衣的领口略微凌乱。
“你觉得失望?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“我们现在发生点什么,也还来得及。” 因为这样才能百分百确定,陆薄言真的在她身边。
苏简安猜到这是陆薄言交代的,也就没说什么,到街角的咖啡厅买了杯香草奶茶,在人行道上慢慢地往前走,拐个弯,一条商厦林立的步行街赫然出现在眼前。 “谢谢。”
是陆薄言? 一分钟后,苏简安从店里出来:“这就是以前老裁缝的店,但已经不卖旗袍了。”
是她主动靠过来的,就别怪他不愿意放手了。 “他以为我整晚都陪着江少恺。”
华尔兹的舞步以优美柔和著称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,又或者是苏简安的错觉,她恍惚觉得头顶上的月色、四周的一花一草,似乎都在前进后退和90度旋转之间,变得柔美动人起来。 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的她,像一只乖到不行的小白兔,声音又软又亲昵,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,比她小时候甜甜的叫他哥哥还要动听。
一直以来陆薄言都是一个发型,如果帮他梳个大背头,他会不会变丑一点?(未完待续) 钱叔“咳”了声,解释道:“少夫人,我怕出事,路上联系了少爷。”
苏简安看的云里雾里,陆薄言上班累了一天了,难道还想自己当司机? 陆薄言果然一愣,苏简安得意地“哼”了声,抢先钻进了浴室,关门前还朝着他做了个鬼脸。
苏简安颤了颤,想了半天类似“不要乱跑”的话,不太确定地问:“有事找你?” 唐玉兰笑了笑:“那我就暂时放心了。对了,老徐,你替我办件事情……”